伽古拉听到这段话不由在意识空间内鼓起了掌。
说得好，说的简直太好了！
不愧是黑暗皇帝，说出的话就是比他有水准。
简直是他的嘴替！
他连反驳的点都找不到，因为冰冷的现实本就是如此！
“胜利果实……质疑战斗必要性？”
凯口中喃喃自语，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江离这么生气。
但当他认真思考后，发觉真的是这样。
他原本还想为那“女王”找补的，觉得江离说的有些太过了。
可现在……他想让江离一直说下去，这对他来说也是大有裨益。
“你这是妖言惑众！你……你是黑暗的存在，你说这些不符合我们的判断！”
丸子头立花闻言眸光微敛，只感觉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因为她……觉得江离说的真的很有道理。
这才是最恐怖的地方！
故事里都是这么写的，黑暗存在说的话非常蛊惑，能够洞察人心。
会一步步引诱你堕落，最后把你整个人吃干抹净！
江离面色平静，微微摇头。
“妖言惑众？因为我黑暗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