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六、六。
“大!”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全场安静了下来。
“这不可能,这不可能。”朱哥面如死灰,他发疯一般张牙舞爪,冲上去将长桌面的筹码都装在自己的怀里,“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是不是你,买通了他们要我死。”朱哥猛地一个转身,怀中的筹码散落一地,手指直直地指向泠落。
泠落轻轻扯了一下嘴角,似笑非笑,眼中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寒光,“你们四方赌坊就打算任凭这个疯子胡闹吗?”
“把我的筹码清算好。”泠落吩咐粗汉道,脸上已经兴致缺缺,似乎被朱哥这样一闹已经没有继续的兴趣。
“好的,好的。”粗汉晦气地看了一眼朱哥,自己急忙地将泠落应得的筹码放到托盘上。
托了朱哥的福,除了原有的二十五万灵玉,泠落还额外赚了整整二十万。
“拖走拖走。”庄家喊人来将朱哥拖走。
那朱哥疯过一轮后,现在如死猪一般无力挣扎。
“跑腿费。”泠落直接赏了粗汉三万灵玉,将沉甸甸的一袋灵玉看也不看,直接扔到凤羽戒中。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粗汉眼中闪着亮光,对着泠落再三鞠躬。
泠落:倒也不必如此,好像死人才鞠那么多次。算了,我也不是人。
泠落从头到尾对钱财、人命的漠视,让暗中观察的人放下心来。
暗卫悄然离开,他走进一间密室里,对屏风后面的人恭敬地跪下行礼。
“主上,此女是上界下来的贵小姐,出手极其大方,其生性凉薄,蔑视人命。”
“那就由她去玩,好生待着,只要不妨碍我们的计划就好。”慵懒的男声响起,略带沙哑,应是刚睡醒,“说不定,她与我们是一路人,都生性凉薄得很呀。”
是的,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