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狗’之名果然名不虚传,梦里都还在想着杀人。”
黑暗中,嘴碎大叔惶恐的眼神看向我,再也不敢入睡,真怕我半夜把他给嘎了。
宿舍里就两张床,每一张床分上下铺,下铺就他挨着我,我若半夜发疯倒霉的自然是他。
“丢被子到我床位上干什么?”
“今晚挤挤,你明天和他好好沟通,把你那一套狗屁心理治疗学术给他用用,否则以后你这床位就是我的了。”
“信不信我先把你给说死?”
“那也比被打死强。”
“你去和光头佬睡,我不习惯跟男人睡!”
“不去,怕他半夜对我下药!”
……
最终,嘴碎大叔把自己的小被子往上铺一丢,骂骂咧咧和眼镜大叔将就睡了一晚上。
一夜无言,第二天我早早起来,自顾在宿舍里锻炼起身体。
三个月的禁闭,我已经开始习惯了早早起来打一套刀疤男教我的搏杀术。
“军体拳,搏杀术……刀疤教你的吧?”
被惊醒的光头大爷饶有兴趣地看我打拳。
我没有回答,自顾练着。
“你这样练是不对的,那刀疤不是什么好鸟,教你时留了几个破绽,你如此练下去不仅练得没有进步,还会对自己的关节造成一定损伤。”
“对付小混混还行,稍微遇到行家瞬间被反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