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你踏马不是人,你忘记你姐姐是怎么死的么?”
思绪飞扬时,姐姐惨死的画面把我的欲望给压制了下去,瞬间平静下来。
待张小爱吃完面,我又把她给绑好,封了嘴巴。
而后关上门,自顾在大厅里祈祷夜幕快点降临。
等待是一件极为煎熬的事情,我疯狂演练起搏杀之术,以及幻想和周志强碰面时我该怎么弄死他!
等了许久,总算是熬到了晚上五点。
我带上了匕首,一包土炸药和一根染上了毒药的铁针,还有从张小爱随身小包包中翻出的一瓶辣椒水,准备行动。
临行前,我打开张小爱的房间看了一眼,她也正好看过来。
四目相对,无声胜有声。
砰!
我什么都没说,关上房门后离开。
已经临冬,才五点钟天色便开始暗了下来,我如一个孤独的灵魂在街上游荡,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下,眼睛一直留意向刚刚开门的奥斯丁酒吧。
等待期间,我发现一些人没有从正门进酒吧,而是直接通过奥斯特的后门进入。
我猜他们定是酒吧地下室里的赌客,没赢前都喜欢走后门,赢了钱才会从正门出来。
我见过太多玩六合彩的人都是这德行,没中特么时很低调,中了特码后豪气请客,真怕别人不知道他中了特码似的。
这个后门我只是观察了一会儿就没再关注,因为我知道周志强那样的人不会从那后门进出。
周志强富二代一个,自然不会走什么后门,我只需盯着前门即可。
我这一等就是四个小时,以为要白等上一个晚上时,一辆加长林肯在酒吧门前停了下来,当即引起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