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更高维度的世界看能力者，把所有的能力都看成了小儿科的游戏；
补天石掉落之后，看见天上的空洞；
华.夏的北地和月亮被人偷走了，他靠着赌博赢了回来；
李小慧看见的是【巴蛇】，他看见的却是巨大的手臂……
按理说，李默的眼睛里，能够看见所有的一切。
可事实并非如此。
至少两个李小慧的真相，他也看不透。
“那么……你找到了载体之后，就把肚子里的孩子转移到另一个……女人的身体里了……？”李默战战兢兢问道。
“是的。”李小慧脸上露出了阴冷的表情，“菠萝神父找齐了十二名传教士，我让他们来到了江城，随后就把那个女人迷晕了，带到了一个隐秘的地方，我和她肩并肩的躺了下来，十二名传教士将我们围住，随后仪式就开始了。”
“仪式的过程如何，当时我已经陷入了沉睡，所以什么也不知道，直到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肚子里的孩子，还有孩子身体里的神格都没有了踪影，而是转移到那个女人身体里去了，我如释重负，却也十分疲劳，我知道自己已经不能战斗了，可那也无所谓，因为我解脱了。”
“那个女人，就是我妈妈？”
李默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虽然他已经知道了答案，却依然希望从这个李小慧的口中得知。
“是的！”李小慧重重点头，道，“那是一个神奇的仪式，仪式结束后，她不仅继承了我的容貌，甚至还继承了我的名字，所有人的记忆都被篡改了，包括她自己，她会认为自己从出生开始就叫李小慧，就长这副样子，然后以李小慧的身份，继续活下去。”
“……”
李默一言不发。
他觉得有些心痛。
原来从一开始，自己的妈妈就是作为工具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