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停着几只候鸟，叽叽喳喳似在嘲笑他的狼狈。
嵘莲闭上眼睛。
过去的三十三年里，他从未像今天这般丢脸！
姜茉莉等不到他的回应后，于是歪着脑袋看着他，“爸爸，我和你说话呢，你嘴里吃了什么好吃的？我也要吃。”
说着，她便抬手去扣嵘莲的嘴。
嵘莲彻底崩溃了，他不顾身体的疼痛，胡乱躲避着她伸过来的手。
“你放肆！我......呕！”
趁他讲话的功夫，姜茉莉将手伸进了他的嘴巴里。
嵘莲：“......”
他想杀人。
姜茉莉扣了半天，失望道：“爸爸骗人，你嘴巴里分明什么都没有。”
嵘莲：“......”
他还是想杀人。
“爸爸，你怎么不说话啊？”姜茉莉轻轻摇晃着他。
嵘莲的胸膛被气得起伏不定，青筋也微微凸起。可为了稳步姜茉莉他努力的扯出一抹笑来，尽管这抹笑在姜茉莉眼里略显狰狞。
他说：“爸爸感觉不舒服，你去帮爸爸叫下医生好不好啊？”
姜茉莉一听，再次趴在他胸前哭了起来：“爸爸！你要死了吗？”
“咳咳咳咳！”嵘莲被口水呛得连连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