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必安察觉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们就守在楼下,若那舞姬想要离开,须得经过他们。
而如今,这舞姬已经没了踪影。
能从高耸的摘星楼,无声无息地消失……
怎么想,怎么像那日所见的万恶之源,采花大盗!
谢必安吓地心肝都要跳出来了,踩着轻功跑去醉仙楼,逼问了老鸨后,又赶紧回来复命。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他就重新回到了摘星楼。
谢必安跪在地上,神色不安:
“属下请那舞姬来时,她自称小花。可属下方才打听过了,醉仙楼里并没有一个叫小花的舞姬。昨日新入楼的苗疆舞姬,一共十二个,一个不少。”
李承泽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他轻笑一声,突然觉得怀里鼓鼓囊囊。
一掏,是他破碎的大块衣摆。
谢必安简直快要一起碎了,他不仅没能保护殿下,还引贼入室了!
“属下罪该万死!”
李承泽却摆摆手,看着破布上的字迹出神。
【李二狗,好好活着吧。希望你成为反噬养蛊人的蛊王,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这话中的含义,让李承泽没能注意到开头的称呼。
他越想越觉得有意思,突然诡异又古怪地笑了,眼中浓稠的恶意酝酿成一场惊天的反击:
“也好,我是他培养了这么久的磨刀石,现在两国开战的借口,也还用得着我……除非他把我砸得粉碎……不然,最多是禁足,或给些委屈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