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眼睛都瞪大了:“和我有什么关系?那刺杀皇帝和东宫的人,也不是我能找来的啊!”
陈萍萍却没有打消怀疑:“五竹在京都?”
范闲:“……”
“关我五竹叔什么事?”范闲脑袋都大了:“这事它就不是我干的!”
陈萍萍笑了笑,没说信也没说不信,只让范闲回去老实点。
范闲垂头丧气地回了府上,正好瞧见下值的范建。
范建行色匆匆,抓住他就往书房去:“你老实说,这事是不是你干的?”
范闲已经形成了条件反射:“和我有半毛钱关系吗?干嘛都问我啊!不是我干的就不是我干的!你们也不能屈打成招啊!”
范建盯着范闲,范闲努力瞪大眼睛,让范建看到自己眼中的无辜。
半晌后,范建不阴不阳道:“哦。”
“哦?就一个哦?”
范闲急地跳脚:“是有人往我头上扣屎盆子啊!我只是想退婚,可不想让南枝没嫁给我就要当寡妇啊!”
范建似笑非笑:“你脸挺大,八字没一撇就想让人家给你当寡妇。”
范闲抽了抽鼻子,委屈地哭了:
“还不是你们,总是不给我退婚——现在还给我扣屎盆子!”
***
被扣了屎盆子的范闲,没等到婚约解除,却等到了罪魁祸首二皇子的邀约。
约他去醉仙居,为太过喜欢范闲的诗句,所以四处传言,而造成的如今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