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余年69(会员(1 / 1)

南枝才松了头发,身后关好的窗户被一阵风吹开。

窗外,无声无息地站着一个手拿铁钎的男人。一双蒙着黑布的眼睛,却直直地看向她。

电光火石间,南枝捏紧了手中的木梳,安稳了许久的旧伤突然炸处出一阵难以忍受的寒意疼痛。

十六年前,她被这样的铁钎,狠狠贯穿了肺腑,钉在了雨天的泥地里。

若不是那条熟悉的红边黑布,南枝差点被动反击。

“我在范闲身上闻到了你的味道。”

五竹歪歪头,不太明白南枝为什么很紧张警惕的样子:“阿寻,你没死?”

这疑问句,被平铺直叙毫无感情的语调念得如同平淡的陈述。

南枝没有转头,依旧透过镜子看着五竹。

他是自己来的,范闲没有跟来。

她一下一下梳着头发,好像也梳理着杂乱的心绪:“叶寻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有王南枝。”

五竹不太明白,他只是觉得叶寻的气息有些不同了,说话也不如之前活泼。如果是以前的叶寻,见到他肯定会很高兴地唤他五竹哥哥。

零碎的记忆里,他记得叶寻是这么叫他的——

【五竹哥哥,四顾剑损我,你要帮我打他。】

【五竹哥哥,你怎么能让李猪头翻墙呢!他欺负小叶子!】

【五竹哥哥,你比六爻还笨!】

似乎也想起什么,南枝把话说得更直白了些:

“不要告诉任何人叶寻还活着,也别和任何人提起我,包括神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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