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清白终于昭明了!
他媳妇的伤不是被他气的,是被宫中人伤的!
不过,李狗登是谁?宫中的大宗师,不是太监洪四庠吗?
范闲愣愣地看着南枝隐含冷怒的眸光,突然想起了范若若开门时的话——
【哥,你可回来了!听说宫里圣上遇刺了!】
庆帝遇刺,李狗登是大宗师……
范闲憨憨地笑了笑:“庆帝正好也姓李嘿,你说巧不巧?”
南枝扯了扯嘴角,“还有更巧的呢,你们都练的霸道真气。”
范闲笑不出来了,总觉得这事不能细想,一想就容易出事,比如他爹范建脑袋上有点绿什么的。
范闲的小院里没有伺候的下人,正适合做些不为人知的隐秘事。
南枝盘坐调息,可经脉里乱窜的霸道真气就如奔涌的江水,想要平复下来,不是容易的事。
可想想庆帝的伤势,她又平衡了不少。
两败俱伤什么的,只要对方的伤势更重,她就不算败!
“我托你去引走大宗师,所以,你就只能去刺杀庆帝了?”
范闲理亏又愧疚,自认南枝的伤都是因为他:“想不到,庆帝那披头散发深V领,竟然还是个深藏不露的大宗师?你都伤成这样了,他的伤如何?”
他配着药,忽听南枝用极为得意的语气道:
“哼,他的心脏碎了大半,心脉也破了大半。”
范闲手一哆嗦,差点下错了药:“庆帝,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