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范闲的声音有些艰涩:“知子莫若母,我娘哈哈哈,隔着肚皮就知道我的心意了!我可真是太赞成这婚事了!”
爱怜的人换成了南枝,“可你刚刚不还说——”
“我说什么了!”
范闲义正严词:“我长途跋涉到东夷城,眼睛都没敢多闭一会儿,我怎么就不能累地说点胡话了?”
南枝长长地哦了声,顺势把之前他找的麻烦搪塞过去:
“累得很了,不仅可以说胡话,还可以听到一些不重要的胡话,对吗?”
范闲耷拉着眼睛,怏怏道:“是。”
南枝捏了捏范闲的脸颊:
“怕不怕我?我是重生回来复仇的恶鬼,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害过我的人。”
范闲任由南枝揉搓,直道:“我没害过你,为什么要怕?”
说罢,他又犹豫道:
“但陈萍萍曾和我说过,要我一定要小心叶寻在北齐的人手,不能暴露叶轻眉之子的身份。
你恨……叶轻眉吗?”
南枝有一阵恍惚:“我恨她?”
“他们说——”
范闲张张嘴,想起了陈萍萍和肖恩都与他说过的往事:“你是因为叶轻眉,才死的。”
南枝笑了,坦诚又毫无阴霾:“我临死前,那和神庙使者在一起的黑衣人确实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