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场上的几个叛逆都不成气候了,应渊上前几步,走到了那个面具人面前。他从刚刚就觉得这人十分眼熟,有些施法的动作习惯也极为熟悉。
应渊抬手掀开面具人的斗篷和面具,看着露出来的那张儒雅温润的脸,手指不由得紧紧地捏住面具的边缘,他声音带着些微嘶哑,神态也明显有些难过:
“桓钦,你我是多年的好友,兴致相投,甚至战场上也能互相托付后背给对方。我想过是所有人,却唯独不希望是你。”
不知怎么,玄夜听着应渊这话觉得格外不舒服,他翻了个白眼转头又目光灼灼地盯着失而复得的媳妇猛看。什么叫想过是所有人,唯独不想是桓钦啊?
没看老爹还在这绞尽脑汁地想如何在此事中证明自己是清白的么?这些可好,照应渊的说法,应渊是不是宁愿那个面具人是他啊?
越想,玄夜越觉得气愤,甚至又联想起应渊屡次为了这个桓钦小儿而顶撞他的事情。该死的,老子当年就该直接弄死这个装模作样、欺骗他儿子感情的祸害!
正想着呢,玄夜突然后背一凉,回过神来之后,他发现南枝正好看过来,那眼神轻飘飘的又带着鄙夷和轻蔑,好似在说:
“你当年就是这么欺骗我的感情的吧?”
玄夜顿时老脸一烫,不管三七二十一地直接攥住南枝的手,怎么也不肯放开。
南枝被玄夜突如其来的无赖行为磨没了性子,只能任由他紧紧攥着。
场上,桓钦听着应渊的话,却好似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他仰头哈哈大笑了几声,声音撕心裂肺仿佛要把他心中积攒了千年的怨懑和不甘都泼洒出来。过了一会儿,他缓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