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听着宋羽霏的名字,终于想起为什么觉得这个美女姐姐看着眼熟了:
“雨霏姐你好,我可是你的忠实粉丝呢,一直在追看那个辱母杀人案的庭审!”
宋羽霏闻言一乐,觉得这谭南枝真是个妙人,看庭审也能说得像是在定时追剧一样,不过也能另一个方面看出这人对这起案子的关注了。她想了想,有意试探一下南枝的想法:
“既然看了庭审,那你对这个案子有什么看法,你觉得能不能判定被告人是在正当防卫?”
坐在对面的方远闻言挠了挠头,这两人怎么刚见面就开始谈工作了?今天看来是出师不利,没法帮他这个徒弟周亦安解决人生大事了。
南枝回想了一下庭审中的双方证词,侃侃而谈地说道:
“这起案件的关键点就在于判断被告人的杀人行为,和原告的种种欺压行为之间是不是存在关联性和必然性。显然,两者之间存在关联性,难以判断的就是必然性了。”
宋羽霏听着南枝颇有条理的话,也渐渐开始正经了起来,她补充了一点案子中的调查结果:
“被告人的杀人行为是发生在辱母事件二十分钟之后的,两者之间的必然性存在极大的争议。”
“二十分钟——”南枝沉思着,目光正好落在侧对面的周亦安身上。
周亦安本来也在悄悄地观察着南枝,结果却被南枝给逮了个正着,他烫到了一样立马挪开视线,欲盖弥彰地夹了一筷子的大料放到了自己的碗里。
叶芯也恰巧看到了这一幕,颇有些不忍直视地侧过了头去,这是个什么品种的傻子?
南枝亲眼瞧着周亦安面无表情地吞掉了一口八角大料,有些牙疼地接着说道:
“时间确实有些久了,但是雨霏姐,咱们民间不是也有一句古话吗?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蛇。被人捅了一刀,难道伤口就只有当时才会觉得疼痛吗?人心理上的伤痕也是如此,有些创伤还会愈演愈烈。”
宋羽霏有些怔忪,她无法反驳这句话,也没能被全然说服。
南枝见状,接着使了个眼神,狡黠地看着对面的周亦安道:
“就像是我和这位周亦安同志,他和我见面时出了一个好大的糗,时隔一个星期,他现在见了我不是依然没有什么好脸色吗?连句话都没和我说呢……”
周亦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