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眨了眨眼睛,巧笑嫣然道:
“等着吧,这事情,新川主比我们还不想闹大,毕竟现在九川的局面,以新川为尊,一旦开战,他这个新川主可就成了史书上破坏了和盟的罪人了。川夫人可能没这个觉悟,想要护着身边的老人,但是新川主绝对不会。我们呢,这就去光明正大地求见新川主。”
宋舞看着恍然大悟的众人,深深觉得元南枝这狐狸,肯定是没憋什么好主意,怕不是要把新川宫给搅得稀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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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川主书房,燃着袅袅的檀香,用来缓解新川主的头疼之症。
但是显然,这檀香面对如今这个场面也是丝毫不顶用的。
原本迎来送往都是朝中要臣和少主的新川主书房,在今日竟然迎来了一堆女眷,还都是少主的夫人,新川主的儿媳。
每个人都红着眼眶跪在堂中,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恨不得转头就回娘家去。
新川主是真怕这些少主夫人一起回娘家啊,那这九川可就乱了,得多少川主看他们新川的笑话啊!
新川主的眉头皱起一个深深的褶痕,目光在这些儿媳的身上打量着,最后落在了隐隐被拱在主位上的南枝身上,他深深叹了口气道:
“来了只哭又不说原因,孤又怎么知道你们有什么冤屈呢?这个时辰,你们不是应该在内务学堂跟着上课吗?究竟是出了什么事情?南枝,你来说。”
南枝脸色苍白,却哭得眼圈和鼻头红红的,更是显得弱小无助又可怜,她抖着瘦弱单薄的小肩膀抽泣道:
“主上,我们外川儿媳,背井离乡来到新川来,也都是怀揣着为川为民的大义的,虽然称不上什么巾帼女英雄,但也绝不能被称作新川的奴婢啊!这让我们背后的川地情何以堪?”
宋舞看着南枝这可怜中又透着几分倔强的样子无言以对,她反正是没见过谁真心实意痛哭的时候,还能吐字如此清晰,逻辑如此严密的。在装可怜的功夫上,她得承认,她远远不如这元南枝。
新川主听了南枝的话,惊愕地瞪大了眼睛,眼瞧着堂上众女眷有跟着一起啼哭的趋势,他连忙反驳道:
“不是,谁说你们是我新川的奴婢了?”
南枝抬手擦了擦眼角莫须有的眼泪,苦情里强撑着倔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