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嫡长主怒不可遏地看着南枝,还百年之后一桩美谈,他今日若是真跳了,怕不是要成为贻笑大方的百年传奇!
尹峥站起来,严严实实地挡在了南枝的前面,这么凶狠地看他夫人做什么,想吓地人晚上做噩梦不成?
简直是心怀不轨,歹毒至极!
新川主左看看,右看看,嫡长主和老六夫妇已经对上了,但显然处于绝对的下风,从一开始就失去了主动,现在更是惨败。另一边,一圈的少主和女眷都在作壁上观等着看戏,显然没有人会为嫡长主站出来说话,甚至还想等着看嫡长主的笑话。
新川主轻叹一口气,这个嫡长主,论计谋,脑子不行;论气运,手气不咋地;论兄友弟恭,没一个愿意帮自己出头的。连一向马前卒的四少主都任由嫡长主出丑,做嫡长主做到这般田地,也是够悲哀的了。
新川主头疼地捏了捏眉头,到底还是没忍心看着自己亲手养大又赋予厚望的嫡长主彻底没脸,摆摆手散了这一场闹剧:
“罢了,中秋家宴,大家安静团圆地吃顿饭就行了,不用搞那些花里胡哨的。”
尹峥和南枝麻溜地顺着新川主的话下了台阶,知道现在还不算是针对嫡长主的时候,于是夫唱妇随地行礼应道:
“是。”
嫡长主捏着纸条,看着新川主对他瞥来的那一眼,目光中充满了失望和叹惜。他僵硬地坐回去,手里的纸条已经攥成了皱巴巴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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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中秋宫宴虎头蛇尾,开头其乐融融,后面却噤若寒蝉,结束地很快。
散席之后,众位少主和女眷都像是躲灾一样利索地跑远了,只剩下嫡长主,与尹峥和南枝两人,狭路相逢了。
殿外,嫡长主意味不明地看着南枝,尹峥想要上前一步帮南枝挡住,没成想南枝直截了当地站在了嫡长主面前,笑容和善到好似殿中的一切从未发生过:
“嫡长主,你和四少主关系可真好啊。”
嫡长主不明所以地冷哼一声:“我和四弟的情谊,还用得着你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