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萧凌尘不问,萧若风却不能放心。如此神诡手段,又如此随心所欲的人物,若是不问清底细,他不放心此人跟在宝宝身边。
萧若风寻了个借口将萧凌尘支使了出去,撑着软绵绵的身子坐直靠在身后的床柱上,挑眉看着面前装无辜的萧宝宝。
他在马上就能割破喉管的时候却被那面具人给一把捏晕了,也不知道那人使了什么手段,他现在还觉得一身内力都被封禁了起来,比个普通人还不如。
提议封了萧若风一身内力的南枝毫不心虚,她可是生怕这人醒了之后,又非要寻死觅活地回去找他那个狠心的哥哥明德帝。
萧若风想不明白就不想了,看着床边的南枝道:
“宝宝,去法场救我的那个面具人,是你派去的?”
南枝眨了眨眼睛,只得又扯了个谎:
“是之前那人……留给我的,最近才找上门来,所以我就试着说让他去救你回来,还好,真的成了。”
那人?
萧若风瞧着宝宝有些躲闪的目光,突然明白了宝宝口中的那人指的是谁,该是南诀的那位先皇,宝宝的生身父亲。没想到南诀先皇竟然还安排了这样一位能人在她身边,倒真是可怜一片爱女之情。
南枝看萧若风听着她的三言两语,已经自行脑补了好大一出戏,连忙趁机转移话题道:
“爹爹还说我呢,您可比我惨多了。宫里那位是真的恨您,顾不得调查您的死活,就直接把您给定成了死人,这下您在世人眼中,已经成了彻彻底底的死人了。不过,这样也好,也省的您亲自死了——”
萧若风啧啧一声,什么叫省的他亲自死了?他觉得宝宝这话里有话,应是对他执意自尽的事情有怨言,于是明智地选择了沉默认错。
南枝轻哼一声,心道使这示弱的法子也不顶用了,她抱着胳膊道:
“如今全天下的人都以为您死了,您要不要私下将实情告于那些老朋友一声?”
“告于他们?”萧若风被呛了一下,等南枝送了一杯水过来之后立马仰头饮下才道:
“这事情本就是因为我背后的人在推波助澜,如今我好不容易能脱身,怎能重蹈覆辙?这事,告知于那些想要让我夺位的老朋友,他们会重新燃起让我夺皇位的期待;而告于那些只一心关照我的老朋友,我又生怕他们会沉不住气,泄露了我还活着的蛛丝马迹。”
南枝眨了眨眼睛,一针见血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