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崇吹了吹热茶的水汽,忽而想起之前藏冥说起过萧瑟如今的不同之处,说萧瑟白日里笑意温柔荡漾,在大庭广众之下,当着他们天启来客的面,都会恍惚出神。
他若有所思地试探道:
“你究竟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回天启?是因为当年琅琊王叔的事情,还是因为你的师父剑神南枝?既是你的师父,怎么也没来见上一见?”
萧瑟听到萧崇提起了南枝,心头蓦然一紧,立马回道:
“我们的事情,与她没有牵扯!”
“如何没有牵扯?你不是还要找她为我治眼睛吗?”萧崇听萧瑟失了镇定的声音,心下明了他已经试探出了萧瑟的软肋,便收了那一点点恶趣味道:
“看来你很在意这个师父啊。罢了,那二哥便依了你所说的交易。”
萧瑟见自己三言两语就被诈了出来,心中羞恼道:
这个二哥,经历了天启城的熏染,果然从花生馅汤圆进化成芝麻馅的了!黑得越发纯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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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馆里。
桌上摆着琳琅满目的点心,甚至连城东那家最难买的鲜花饼都热气腾腾地摆在了桌上。
南枝被按在桌前,享受着萧瑟端茶倒水的服务。她眼睛扫过满桌的吃食,又看了看塞进手里的这杯热茶,十分机警地把东西放下一股脑全给推远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你直接说罢,你想要求我什么事?”
萧瑟想要给南枝按摩肩膀的手一顿,显然有些遗憾。他状若无事地坐在南枝的对面:
“就是这个,我在外面夸下了一句海口,说我师父可是剑神,一定能治好白王的眼睛——毕竟您能治好我的隐脉,那治好他的眼睛就更是小菜一碟了呀!是不是啊师父?”
南枝从没听过萧瑟如此讨好地唤她师父,而且还一叫这么多声,听得她晕晕乎乎的。她努力隔绝糖衣炮弹的污染,一本正经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