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澹台烬不仅没学会反思,还变本加厉了。
南枝坐在二楼厢房正中间,左边叶冰裳,右边澹台烬,一人倒茶水,一人喂点心。
本该是齐人之福,南枝却只觉得头都大了。
前天夜里处理好潜龙卫的事情,南枝又马不停蹄地约了叶冰裳。既然准备发展叶冰裳作为自己的心腹,有些事情确实要提前交代,并且让她在其中起到作用,才能在未来朝政上占据一席之地。
她打着看戏的由头把人约出来,没想到澹台烬一听她要去见叶冰裳,立马像个狗皮膏药一样死活甩不走。
如此,好好的造反茶话会变成了一场尴尬的三人行。
台下的戏腔婉转动听,只是戏词内容有些狗血:
“戴战女如花容貌,赛貂禅,怪不得我夫不回转,却原来被她占十八年。本当不把理来见,又怕我夫说我理太偏——”
澹台烬额头一抽,意味深长地看了叶冰裳一眼。
“细听为姐表忠言,夫在西凉蒙你照看,朝朝相处十八年,一谢你危难之时救他命,二谢你一心保他掌大权。”
叶冰裳抬头和澹台烬对视,颇有些互不相让的架势。
“姐姐啊,可怜你寒窑身受苦,一十八年受熬煎,苦井掏了十八年,如今已经涌甘泉。”
南枝听得头疼,抬手揉了揉额角。
“二梓童携手上金殿,不由孤王喜在心田。宝钏封在朝阳院,戴战公主掌兵权,你掌玉玺你掌剑,夫妻同享福永年。”
“你为正来我为偏,说什么正来,认什么偏?坐一对凤凰伴驾眠——”
这话说得越发离谱,南枝直接拍了桌子,转头十分郑重地对叶冰裳道:
“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听我的,男人靠得住母猪能上树,不要妄图做女萝草攀附男人,他们反倒会榨干我们的价值!我们女人要有自己的事业,只有自己才是最大的依靠!”
叶冰裳也听地义愤填膺,她想起上辈子的经历,更是感同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