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人一边发传单，一边抑扬顿挫地喊着：
“成功人士的巅峰住宅，妖神魔神两大神明真诚推荐。邻沙而筑，四通八达，公建完善，市井繁华！财气西来，坐拥矿山，做自己财富的主人！”
“全沙化生态外立面，凭你心意自由打造！全通风门窗设计，开放式厨房匠造，让油烟随风飘散。全生态天窗设计，让您和星空近距离接触。”
“荒渊臻品住房，期待您的到来！”
这宣传词一套套的听起来很唬人，而且他们统一的黑衣制服看起来也很有说服力。几个凡人和妖魔围上去，拿着传单翻来覆去地看。
“小兄弟，你说的这么好，有没有学区房啊？”
“荒渊的话，听说地理条件不太好啊。不过，妖神和魔神他们会经常回老家探亲吗？和神明住同一片区，听着也不错啊！”
“听说是妖神和魔神联合开发的，说不定往后几年能升值呢？倒是可以做个投资。”
……
好不容易解答完这些问题，那几个黑衣制服的妖魔也都口干舌燥地累瘫了。
其中一个牛头妖叹气一声：“兄弟，今日是妖神和魔神的婚礼盛事，你作为荒渊元老级的人物，肯定有去现场观礼的名额，怎么不去见识见识，反倒和我们一块来上工？”
“唉，说来话长啊。”被问话的妖长得眉清目秀，正是荒渊中数得着的大妖，他此时面露苦涩，凄惨一笑：
“我们上层妖魔的每月指标更高，我上个月就没能达成指标，如果这个月还是吊车尾的话，就会被姒婴主管发配去逍遥宗养猪杀猪。今天人多，可不得趁着机会多忽悠两个，看看能不能做成几单。”
牛头人咂咂嘴：“说的也是。不过逍遥宗那头老母猪是个什么来头，怎么如此能生……我有个兄弟被发配去杀猪，眼圈都熬得青黑，一看就像是肾虚。原本要和一个书信联系多时的女妖奔现，结果当场被嘲讽一通。唉，我那兄弟原本也是十里八乡有名的美男妖，养猪可真是摧残美男的活计啊！”
闻言，同桌的几个妖魔心有戚戚焉。
想当年跟着前任魔神，他们是人见人怕的大魔头，小妖魔和凡人见了他们都得闻风丧胆，四处奔逃。可如今，却成了身份卑微的早八打工人。
不过，也不是全无好处，起码过上了太平日子，再也不用提心吊胆地当马前卒打架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