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为了哄好宫远徵,雪长老尽自己最大的努力,选了个不宜嫁娶、婚后恐感情不顺、家暴成性的日子,举行了第一次宫门新郎大选。
这天一早,天气阴沉,仿佛黑云压城,无端带着一股肃杀。
山谷外缓缓驶来十几艘喜船,红红火火热热闹闹,映红了半边山谷。
冰冷的箭矢和刀刃却隐藏在喜庆的红绸之后,每个侍卫都严阵以待,有种等人上断头台的架势。
雪长老花白的胡子上被南枝系了个小巧的蝴蝶结,红艳艳的格外显眼,有种不伦不类的可笑。他揣着手,僵直着身子,总觉得今日的场景,比当日搞那罪恶的阴亲时还要阴森诡异。
“你怎么也来了?快回去!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这声音倒是急切,雪长老侧头一看,是金繁拦住了凑热闹的宫紫商。
宫紫商不依不饶地探着头,好像个灵活的王八:“嘿嘿嘿,我都没出过旧尘山谷,来长长见识。”
金繁一针见血地戳破了宫紫商的伪装:“什么长见识,你就是来看那什么江湖第一美男的吧?怎么,为了美色不要命了?”
宫紫商看着伸到面前的胳膊,笔直修长,她顺势一把揽上去:“这不是还有你保护人家吗?”
金繁心中刚一熨帖,就见宫紫商神态激动地指着前面的渡口,“看看看,喜船到了!这新郎和新娘不一样,是不是不用盖盖头?那我不就能看得一清二楚啦!”
金繁心中一阵抑郁,带着莫名的小心思,把宫紫商挤到了身后。
一群新郎款款上岸,同样规制的新郎红袍,同样的长身玉立,风格文弱健硕、温润英武都应有尽有。
不等宫紫商再比较一下,金繁抬手做了手势,“鞭炮!”
一句鞭炮,愣是喊出了放炮的架势。
紧接着,十几串鞭炮噼里啪啦地炸响,升起一阵硝烟,宛若厚重的晨雾,霎时遮挡了视线。
即便提前服了解药,宫紫商还是条件反射地捂住了口鼻。这么多鞭炮一起放,可和之前说好的不一样啊——
宫远徵的毒药本就厉害,这么多剂量下去,可别把人给药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