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上朝的氛围不同以往。
一众大臣围在殿外等候圣上,圣上却迟迟没来。
但就这空隙,永安长公主和定国公便已经对上了。
“国公爷,昨日临孜王毁了选妃仪典,怕是对这选妃人选极为不满啊。”南枝笑得眉眼弯弯,像是真心为薛远高兴似的:“看来,薛大姑娘马上就要成大月王妃了。本公主在这里提前恭喜国公爷。”
薛远想起昨日选妃失败就一直未回府的薛姝,心中不免有些忐忑,只用眼神表明了他的怨气。
“诸位大人,今日圣上抱恙在身,无法上朝,还请暂且退去吧。”
伺候在沈琅身边的王新义匆匆赶来,心态焦灼,站在台上,慌忙宣布道。
南枝眼神一动,看到了跟在王新义身后的谢危。两人一对眼神,心中都安定了不少。
离开这太极殿之前,南枝脚步一顿,又挤兑了薛远一句:
“原本想为大月求亲一事上奏的,看来得改日了。”
薛远气地眼睛瞪成铜铃,从未见过如此嚣张跋扈之女子!
……
……
文华阁。
南枝甫一进屋就迫不及待地问:
“沈琅的痨病虽然重,但也不至于突然重到没法上朝吧?”
谢危缓缓沏了一壶茶,递到南枝手边。自她从大月归来,他还未能与她对坐详谈:
“这病说来不太体面……昨日临孜王选妃之后,薛姝恳求薛太后无果,转头就去找了沈琅。沈琅久病,与薛姝行那事时,太过激烈……咳咳,太医诊断说,是马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