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未曾料到计划竟真的如此顺利,上官浅先是一怔,立马又捂着耳朵抱着头:
“我不听我不听,你都是说来骗我的!你去花楼找花魁,怎么可能什么都不干?”
宫子羽见上官浅如此,心中更是又酸楚又难过,痛恨自己之前做下那么多混账事,全然没想过后来会遇到一个她。他才将双手搭在上官浅的肩膀上想要安抚她,哪里料到上官浅突然炸毛,窜到了宫紫商身后。
即便宫紫商也总是不顾场合地对金繁示爱,眼下也察觉到场合不对了。她冲宫子羽挤眉弄眼,示意他看看旁边三位长老的黑脸,再瞅瞅对面角宫和徵宫看热闹的八卦脸。
宫子羽扫视一圈,恍惚发现自己差点成了众人眼中的热闹。
他正了正神色,拿出执刃的做派来:
“盛盟主,我们宫门诚心邀你前来商谈,你却带着万花楼的紫衣姑娘来砸我们宫门的场子,是不把我们宫门放在眼里吗?”
“你们宫门?”
南枝饶有兴致地看了眼脸色更黑的三位长老:“执刃这是已经把我逐出宫门了?”
花长老率先黑了脸:“执刃,我后山花家家事,不劳您费心张罗!我女儿一没伤天害理勾结外敌;二没滥用职权,弄虚作假;三没拈花惹草吃喝玩乐,胡作非为。
就算她违背祖训离开了宫门,如今也已经回来,还要出力帮宫门脱难。她做的,还不够好吗?”
这番话几乎是指着宫子羽和宫鸿羽的脑门骂了,生怕他们不对号入座似的。
南枝纳罕地看着花长老,没想到他爹不对付自己孩子的时候,炸起敌人来威力还挺大。
宫远徵和宫朗角一左一右站在宫尚角身侧,不约而同地摇摇头,有这么个未来岳丈,他哥不好过关啊。几乎是同一瞬间,他们同时张口:
“哥……”
宫朗角想都没想就怼宫远徵,“你话怎么那么密。”
说完他又想起来,大概半盏茶之前,他还发誓再也不和宫远徵说话来着。烦人,他的誓言就这么被打破了。
宫朗角郁闷着,猛地转过头去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