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说这话的时候并没有避讳,在场众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
卖哥卖的还真利落。
宫尚角嘴角一抽,表情很复杂。待发现宫远徵并不是开玩笑后,他竟也慢慢思考起可行性。
如果打着这么个旗号,怕不是满宫门都会成为他和南枝的助攻?
正如他所料,雪、月两长老眼睛一亮,显然觉得这是个绝好的法子。毕竟当初南枝离开宫门,就是为了宫尚角落选执刃一事,说明宫尚角和南枝的关系很不错,起码是能说得上话的。
而且,男色这东西,该用就得用,等像他们这把年纪,想用都没得用。
花长老却极力反对:“不行,我不同意——”
“诶,老花。”
月长老一把薅住花长老的胳膊,“你不是不知道南枝的性子,她说得出就做得出,你真想看我们这一大家子被赶出宫门啊?依我看,不如就如了南枝的意,让她做执刃又如何?起码宫门和后山的秘密都能保住啊!
我知道你是怕南枝乱来,所以啊,尚角他稳重老成,正好能劝住南枝。他俩在一块,这事情不就有谱多了?”
花长老的眼睛瞪得和铜铃一样大:“这怎么能——”
“长老放心,我肯定会竭尽所能。”
一直默不作声的宫尚角突然冲花长老鞠了一躬:“这于我来说,不仅是责任,也是我心之所向。”
花长老语气一滞,心之所向?果真是图谋不轨!
他咬牙切齿地警告:“我女儿从小就是个不安于室的,定不会做个宫门传统的媳妇,本本分分地窝在内宅相夫教子,照料你的衣食起居。她如今是武林盟的盟主,志向天下,绝不仅仅是一个小小的宫门。你如果和她在一起,注定了要迁就她,可感受不到什么温柔体贴。
即便这样,你还是心向往之?”
宫尚角先是惊讶一瞬,在他的印象中花长老是个再古板不过的性子,教育孩子更是训斥打压为主,很少会夸赞什么。但现在看来,这花长老明明十分了解南枝,甚至,还生怕他会拖了南枝后腿。
“实不相瞒,这两年,我和南枝一直有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