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转眼间,上官浅就做好了决定。
她再抬头时,唇色都变得浅白,清淡一抹笑显得柔弱又可怜:
“盟主,明日便要启程去对付无锋……可我,半月之蝇的期限又到了,只怕不能手刃点竹……可否请您帮帮我。”
宫尚角面不改色地落笔在面前的文书上,“既是身体不舒服,为何不去徵宫医馆看大夫?”
上官浅神色一顿,心里暗骂,盟主怎么就看上这么个冷酷大直男?
她面上不动声色,继续期期艾艾地看向南枝:
“徵宫大夫医术虽好,但男女有别。况且,自从宫门对孤山派见死不救,我就不原再相信你们宫门人。我如今相信的,只有盟主一个。”
这孤山派遗孤的事情一提出来,宫尚角动作一顿,朱笔停在文书上凝成一抹艳红的痕迹。
像,一滴血。
南枝深深地瞧了上官浅一眼,在上官浅忍不住垂头躲开视线后,终是开口:
“徵宫医馆配的药都是寒凉之药,对女子并无好处。你随我来雪宫冰池,我可以运功帮你疏解痛苦。”
上官浅慢慢松了口气,在跟南枝出门时,又瞧了宫尚角一眼。
宫尚角并无所动,手腕一翻,重新展开了一封文书。
半盏茶后,书房只剩下宫尚角一人。
他若有所思地念道:“孤山派。”
恍惚间,又想起了另外一个和孤山派有关系的人,宫唤羽。
多年对手,却不知那人现在如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