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同光听了好一番邓恢和朱衣卫的马屁,只觉头晕脑胀。
半晌,他艰难道:“李南枝,你眼睛有病吧?”
见邓恢他们都走了,任如意半搂着南枝一起从屋顶上跃下来,南枝也将不善武艺的人设贯彻到底,落地的时候还装模作样地晃了两下。
“这话,你还是留着给你自己吧。你还真是眉毛底下挂俩蛋,只会眨巴不会看,那些朱衣卫跟了你一路,你是半点都没察觉啊?”
南枝毫不客气地挤兑回去。
“我,你!”
李同光自知理亏,但还是不能接受李南枝做自己的师丈,“要你管?你离我师父远一点!”
“我就不!你管不着!”
南枝偏不,甚至还挽起了任如意的手:
“再说了,你以什么立场来质问我?你算我的谁,又算她的谁?于我,你爵位比我低,应该对我恭敬点;对如意来说,她是你师父不是你女儿,你大逆不道还管到你师父头上了?她是个思想和行为都独立的成年人,想做设么就做什么,不想认你就不认,她又不欠你的!
啧啧啧,长庆侯,你几岁了?还要天天哭着找长辈才能活吗?”
李同光被说地满脸通红,今日之前,他甚至不知道李南枝有这份好口才,“李南枝!”
南枝眨眨眼,转身躲到了任如意背后:“如意姐姐,你看他好凶啊!”
李同光收到任如意不赞同的目光,更气地五内俱焚:
“李南枝,我和你不共戴天!”
***
时光荏苒,岁月翩跹。两年间,安帝频频骚扰梧国边境,如今更是准备对梧国的南境金矿下手。
一时,两国风起云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