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狗……咳咳,父皇没留你们用膳吗?”
按理说,常年镇守云南的穆王爷入京,萧选合该留人家吃顿饭才是。难不成萧选的精神分裂,已经影响到了朝政?
“嗐!”
林殊摆摆手,“今日朝上,祁王兄长又和圣上吵起来了,圣上气地吃不下饭,更没什么心情留我们吃饭了。”
穆霓凰心有戚戚:“祁王与圣上常有政见不和的事情我在云南也早有耳闻,没想到却严重到这个地步。听闻,今日早朝之上,祁王当众提出要裁撤悬镜司一事,实在招惹了圣上震怒。”
林殊倒是对这父子俩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的事情司空见惯,“其实,祁王兄长说的也不错,自古以来,明君身边是不需要有悬镜司这样的机构在。但,悬镜司是太祖亲手设立,要想让皇帝舅舅下令裁撤,无异于违背祖宗规制,只怕没那么好说服。”
南枝听着,不由在心里给祁王记了一笔。
这祁王还真是头铁,明知萧选已经看不惯他的行事,还敢顶风犯事,当堂顶撞萧选。此事流传甚广,转眼就能传到悬镜司首尊的耳朵里。
悬镜司的首尊夏江,官位等同一等侯,更是萧选的心腹近臣。若是夏江记恨上了祁王,多吹吹耳边风,就足够祁王难受一阵。
或许,不止这么简单。
能做到悬镜司首尊,被萧选那样的人信任倚重,夏江多半和萧选是一丘之貉。
“想什么呢,眉头都皱起来了。”
林殊笑笑,见南枝回过神,又迫不及待地想带继续习剑,“昨日教你的剑法,你可都会了?”
一副夫子考校学生的作态。
南枝轻轻一挑眉,回他一个胸有成竹的笑。趁他没回神,随手抽出他手边的长剑,立在院中才移植过来的腊梅树下挽了一个剑花。
不知从哪吹来的一阵风,吹落几片艳红的腊梅。
剑势如白练,唰地展开,剑尖接住其中一朵腊梅。旋即,剑越舞越快,像一条银龙绕着她上下翻飞。
林殊笑笑,从旁捡起南枝落在桌上的软剑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