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皇后才不管越妃在心里怎么骂她,反正她是皇后,对越妃罚也是赏,必须要恭敬受着。
“据宫人反映,汀兰宫的确常有异声,从宫外找些神婆做做法事,也算拂去晦气。”
紧接着,言皇后又借机发作了汀兰宫。
虽然祥嫔被皇帝圈禁在汀兰宫,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说不得就是为了保护祥嫔,实际上一直在暗通款曲。
这么说来,明面上一直受宠的越妃,也不过是个挡枪的替身。
言皇后目光挪到越妃写满了不服气的脸上,轻蔑一笑。
越妃:???
诶呦嘿,不是,这老女人在笑什么?罚了她还不算,还要在人格上蔑视她是不是?
等着,今晚上她就回去扎小人!扎的这个老女人满头包!
***
做法事的神婆第二日就入了宫,整座汀兰宫封闭,三两个神婆在院中撒米的撒米,烧纸的烧纸,念经的念经,分工格外明确。
等到夜里,还留了一个神婆值班,说这场法事要连续不断地做两天一夜才能正式结束。
月黑风高之时,院中的宫人看着满院子的黄纸直道瘆人,南枝才一发话就退了个干净。偌大的汀兰宫,就只剩下了南枝、秦玲珑,还有一个披着黑袍看不清脸的神婆。
神婆等院中人都退去,缓缓拉下了遮住大半张脸的兜帽:
“多亏了小侄女的计策,不然,我还不知要如何光明正大地进到这风口浪尖上的汀兰宫。”
一身黑袍的女人纤细柔媚,眉宇中带着几分坚毅,精致的眉眼像极了话本子里的落难草根女主,浑身写满了神秘。
秦玲珑的眼圈微红,拍了拍南枝的肩膀:“快叫小姨。”
这见亲戚的直视感拉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