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什么地方？
重楼忽然起了点不该有的好胜心，真的是在什么地方都不会输吗？
他生平头一次在考虑起武力值之外的比斗项目。
南枝看重楼满脸沉思不说话，看了看琼华派如今的惨状，也生怕对方突然找上门来朝她索赔。她当即拱手告辞，利落飞走：
“既然打完了，那我也要回去了。魔尊阁下还是赶紧去找你的老相好飞蓬去吧，不用再耗费心思在我身上。”
朝霞随白云飘走，乌云动了动，也追了上去。
甚至十分自来熟地一起进了诛天宗境内。
“都打完了，你怎么还跟着我？”
南枝提防着魔尊的动作，该不会是要计较天界那桩大锅吧？
重楼不太喜欢南枝现在的眼神，还是比斗时认真盯着他的样子更顺眼：“你是本座的对手，本座自然要跟着你。”
语气格外理所当然。
南枝直接被气笑了：“不是，你当初怎么没这么黏着飞蓬？你是性别歧视，还是歧视我诛天宗庙小不如神界规矩多啊？”
重楼歪歪头，不知道怎么就惹对方生气了。
女人，不管修为如何，都是这么麻烦。
他认真琢磨着南枝的这番话，忽然福灵心至：“你倒是对我和飞蓬的事情了如指掌，可你似乎，也不属于天界。”
不管是之前那句老相好，还是眼下说他黏着飞蓬，显然表明了她对天界之事的了解。
南枝眨眨眼，也不回答：“你该走了。”
重楼摇摇头：“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