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信鸿听这群人说话奇怪,不由心生退意:“我还要上课,得先走了。”
“别啊小哥哥,人家还有话没和你说呢。”
南枝起身时给了阮澜烛一个眼神,阮澜烛立马得令,一起带着江信鸿往食堂外面走。
说是走路,江信鸿几乎似乎被架着脚不沾地。
阮澜烛任劳任怨,乔扒皮,就只指使他做这样的粗活,宝贝弟弟和前夫哥倒是休闲自在了。
黎东源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有些意外地揽着凌久时的肩膀:
“你们黑曜石这妹妹,有点意思啊。逻辑清晰,敢想敢干,还能指使得动阮澜烛。没想到,除了白洁,黑曜石还有这么一位奇女子啊。”
凌久时憋着笑,看了眼旁边脸黑成碳的陈非:
“你不是只对白洁感兴趣吗?”
“我对白洁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名,先知道她在游戏中的缜密和厉害,才见到照片中高挑艳丽的她。我一直喜欢的,就是这种大女主人设的女人。”
黎东源不放过任何一次机会表白,在注意到陈非的脸色后,又立马表清白:
“不过,我的心里已经住进了白洁,旁的人再好,也比不过她。”
这一口一个白洁的,陈非悠悠叹口气,只盼阮澜烛别玩得太过火,让这白鹿老大因爱生恨了。
***
等凌久时他们赶来,南枝已经对江信鸿进行了深度催眠:
“你和路佐子是什么关系?”
在这座门,这所学校里,念着路佐子三个字,好像连清风都有了感应,迅速凉了下来。
江信鸿眼中闪烁,又沉沦进黑沉的漩涡里,只能一字一句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