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佐子原本洁净的脸庞骤然变了，黑色的裂纹从脖颈蔓延上来，幽森的鬼气化作风，吹起她披散在身后的长发：
“你给我——”
“你给我进去吧！”
铁门重新化作普通的教室门，南枝把路佐子推进去，砰的关上了门。
隔着单薄的门板，黎东源能听到路佐子的尖叫声。
他估摸着这动静听起来，是南枝赢了。
“真不用管吗？她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还没有庄如皎壮实呢。”
庄如皎白了黎东源一眼：“呵呵，我谢谢你啊。”
“进去瞎掺和，才会成为她的拖累。”
在特殊部门待的这段时间，已经让陈非充分认识到了南枝在某个领域上的制霸地位。
南枝抓鬼的时候，他大概也只能做个气氛和后勤的角色。
教室里的声音也证明了这一切——
“你说说你，要腿要腿！要了这么条腿，也没见你用上一条啊！怎么，是都不合适吗？”
“你这不是浪费资源吗？”
“要我把那些腿都给你用上吗？五十几条腿插你身上，都要成蜈蚣了吧！”
“还整天要人和你对歌，你怎么不去唱山歌啊？”
“你对羞辱你的同学们倒是大打出手了！牟凯呢？他撞死了你的父母，还亲手把你推到马路上遭受了这样的苦难，他凭什么和其他同学一样的下场？”
“他这样的罪行，不配你多折磨两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