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太过灼烫,南枝睁开眼,就瞧见了呆愣在近处的小白。
她微微转身,小白像是前几日说哭就哭一样,唰地流下了两行鼻血。
南枝:“……”
南枝狐疑的神态太过明显,小白受惊一样转身就跑,甚至还连袖中落下的荷包都没能发现。
南枝披上衣衫,捡起那荷包,清幽的苦涩萦绕在鼻端,她倏然皱起了眉头。
虽不是见血封喉的毒药,却是极为难得的迷药。
狐狸尾巴,这就要露出来了。
***
夜色沉沉,奇花香气扑鼻。
楚留香非但半分也闻不到,甚至还瞧见了个满脸血的白衣女子。
漆黑的夜里,好似一个诡异的女鬼。
“小白……姑娘?”
楚留香试探地唤了一句,这副惨相,难道是被南枝给打了?
然而小白却神色恍惚,半晌后瞥了他一眼,眸中带着冷意似的哼了声。
楚留香头一回被女人如此敌视,不太自在地摸摸鼻子。
这也是他纾解尴尬的一种方式。
小白摸着空荡荡的袖摆,突然表情一变,理都没理楚留香,转头又跑回了水汽朦胧的私汤。
楚留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