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秦南枝的堂妹。
她简直是秦南枝的侍女!
司徒九月赶着车,甚至没敢瞧身后车帘里的人一眼。
不,她不是侍女,是嬷嬷二号。
巍峨的公主府大门外守着个脸色苍白的门房,好像是被体罚了似的,头上竟还顶着一只铜盆。
铜盆里种着几只毒蘑菇。
司徒九月瞧得惊奇时,马车上的男性心理疏导师已经款款走了下来。
好一个白衣无尘,清眉俊目的美男子!
他怀里抱着一张古琴,脊背挺直又不瘦弱,如墨的长发用古朴的木簪束起一半,披散下的长发更柔和了一身的气场。
好像极为温润亲近似的。
司徒九月呆呆地看着他,只觉和她想象中用男色侍人的小倌全然不同,甚至更像一个极有涵养和学识的世家公子。
似是注意到司徒九月的目光,杨安易眼角微弯,好像盈盈弯月:
“司徒姑娘好,在下杨安易,还未感谢姑娘一路护送我。”
只一眼,司徒九月就被扑面而来的美色震地心如擂鼓,在他的身后,她好像看到了春花烂漫,万物复苏。
不是,咱就说,这样的美色送给婉宁公主不觉得浪费吗?
另外——
堂姐手里还有这样的资源吗?还有更好看的吗!
往后,这声堂姐她喊得心甘情愿,这嬷嬷二号,也做得死心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