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
婉宁被吵的脑仁疼,她看着南枝那张嚣张的脸,小兔子龇牙似的故意气她。
这样的一张脸,甚至让她忘了前面的慷慨陈词!
她堂堂婉宁长公主,做过质子,杀过人,手下门客无数,方才竟当真被这黄毛丫头吓住了!
“没大没小,我才是姐姐!长姐如母,你怎么敢倒反天罡!”
婉宁一撸袖子,也去薅南枝的发钗。
南枝轻快地侧身,婉宁的手就落了空:“哼哼,小短腿小短胳膊,你够不着!”
南枝脚步快地很,把追着她跑的婉宁溜得团团转,不一会儿功夫,两人在院中跑了两三圈。
婉宁气喘吁吁:“薛芳菲,她不过是一个县令之女,我可是公主!沈郎,沈玉容他当然知道该选谁,才能帮,帮到他的仕途!
我确实,确实设法坑了薛芳菲的父亲和弟弟,却不是为了沈玉容,而是为了……”
婉宁话说到这里,突兀一顿。
南枝心中早已了然,为了淮乡私下发现的金矿嘛!再中意的男人,也没有金子香啊。
何况,那可是金——矿!
说起来,南沐应该也快到淮乡,和成王的人手接上头了。
这会儿功夫,婉宁已然继续说起来:
“再说薛芳菲,又不是我动的手,你凭什么为了她,咬着我不放?”
这倒是让南枝有些吃惊了,薛芳菲的陈述里,沈玉容是迫不得已,被逼无奈,不这么做,沈家全家都得死。
南枝这么想,也这么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