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相思100(会员(1 / 1)

今年天气格外冷些,梅花也开得早,红梅白雪,隐隐有暗香浮动。

涂山篌遥遥地看见一抹浅粉立在梅树下,正是防风意映今日的打扮,她素爱这种彰显温柔无害的色彩,像是给自己披上一层遮掩的保护色。

确实是防风意映,不是旁人借机发挥。

涂山篌握紧了手里的弯月青玉佩,胜券在握似的上前两步,“怎么,就这么想见我?不怕那些人闲言碎语?诶,你这,怎么没去换衣服——”

他话说到一半就顿住了,防风意映的半边袖子上还带着黏腻的油渍,如今被冰雪一冻,油花凝固成霜,更显得脏污腌臜。

覆在袖间的手僵直,顺着这手往上看去,脖颈、脸颊皆色若死灰,口鼻间覆着冷霜,眼珠一动不动,若不是偶尔闪过一丝光亮,只怕会被当做一个冰雕。

蓦地,涂山篌背后升起一片湿冷的寒意。

隐藏在梅林深处,一抹水色的幽光闪烁,防风意映挣动着想要提醒,但浑身上下的经脉都被寒意锁住,根本无法动弹分毫。

唰!

擦过梅枝的风变得猛烈,带起飘摇的红梅,径直没入涂山篌的后心,把他死死地钉在冷硬的梅树干上。

涂山篌颤抖着低头,胸口处隐约可见金石箭支的模样,正是防风氏家箭支的标志。他抬手按在树干上,想摆脱如今的窘状,但不仅手掌无力,就连四肢都逐渐软下去。

箭上有毒!

此时,红色的梅花一阵颤动,先前给涂山篌和防风意映带路的侍女缓步走出来。

柔白的脸上,一双幽泉般的杏眼,端得一派惊鸿好样貌,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是一个简单的侍女。

涂山篌张嘴,精神涣散,就连说话也跟着断断续续,“你,你是……谁?是不是……涂山璟,派你们来的?”

南枝往涂山篌脚下扔了一块录影石,随口答:“算起来,我该是他半个娘。”

可这话却让涂山篌更激动起来,他想起了那个永远苛待他、辱骂他的女人,那才是涂山璟真正的娘。他似是想要抬手抓住南枝,可混在血脉里的毒流动得更快,眨眼间就没了气息。

被冻在原地成冰雕的防风意映更加心寒,身上扑簌簌地掉冰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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