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长辈们玩得花啊,关系这么乱,爱恨情仇,相爱相杀的。”
南枝咂咂嘴,看向阿念,不由教育道:“你知道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什么道理吗?”
阿念还沉浸在长辈们的爱恨情仇里,懵懵地摇头。
她一直想知道父王爱慕的西陵珩是个什么样的女子,甚至不惜将她们母女当做替身和怀念。可她从未想过,西陵珩的感情故事竟然是,竟然是……
阿念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南枝已经义正严词地教育道:
“没事不要瞎给别人建议啊!
自己成功的道路,可不一定能复制粘贴给别人啊!国情、经历、面对的人都不一样,怎么能随随便便撺掇人下毒呢?这不,还成了其中一环,这就是因果啊。”
南枝甚至能想象出玱玹和玟小六得知此事后的观感,玟小六先不谈,起码现在还是自己人。
就玱玹这个深沉腹黑的人设,南枝几乎可以肯定:
“咱们父王啊,在大荒里还真有不少潜在敌人呢。啧,他怎么想的?为了旧情,耗费无数心血,给自己培养出一个敌人来?”
南枝头疼,甚至想给皓翎王送上一个锦旗,大荒第一冤大头大傻子。
既然早先为了国政舍弃了旧情,那就一条路走到黑,做一个纯粹的帝王。偏在帝王之道和旧情之间左右摇摆,养虎为患。
不坚定的人,会吃苦。不坚定的帝王,会带着整个国家的人一起吃苦。
额角覆上冰雪的凉意,瞬间清神静气。
南枝懒懒地靠在相柳怀里,任他动作熟练地给她揉捏按摩。
洪江看地牙酸,他的小蛇蛇,多么贤惠啊。但他这个义父却从来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南枝的目光恰好落在洪江身上:“相柳总说你是傻子……”
相柳手一僵,“咳咳,你怎么什么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