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疼啊,我不想生了——文哥——”
竹楼中,女人痛苦地哭叫。
李秀才气喘吁吁地赶回来,赤焰金猊兽却也紧紧跟着他。
它吓走李秀才,一双红灯笼似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屋里,嘴角的涎水湿漉漉地留下来。
李秀才明明是文弱书生,此时却鼓起勇气提起锄头挡在屋前。】
天外天雪山地势更高,天镜的画面仿佛伸手可碰。
叶鼎之紧紧地盯着画面,除了开头南枝出现了一瞬,往后竟再没了踪迹。他既焦灼,又不免为这秀才的胆魄称赞一声:
“倒是条汉子,只可惜……”
人力又怎么比得上妖怪呢?
易文君有些惧怕天幕上的妖怪,好像下一刻就要从天上跃到面前来。她用手帕遮在眼前,下一刻惊叫出声。
【赤焰金猊兽甚至懒得吞吃李秀才,只淡淡抬起爪子,就将李秀才拍进了土里。
一下又一下,直至李秀才血肉模糊,气息断绝。
屋中将将产下婴儿的妇女尚不知外面发生了何事,也不知自己的丈夫为了保护妻儿,已经惨死。
痛呼声中,狰狞的兽头从门外探进来,张开一张血盆大口。
千钧一发之际,婴儿身上发出一道刺眼的金光,一枚玉质鳞甲挡在面前,狠狠灼伤了金猊兽的眼睛。
金光穿透竹屋,化作虚幻的龙影,飞速地朝着百里之外奔去,窜入一方幽深的山谷。
山谷中古树茂密,粗壮的树藤旁躺着一个休憩的少年,头顶的龙角闪烁不定,捕捉到了龙影的气息。】
“这,这不是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