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响起整齐的惊呼,王府女眷齐刷刷地看向景玉王的头顶,简直绿得发慌。
南枝揉了揉吃瓜吃到发胀的脑袋,懵懵地看向同样目瞪口呆的李长生:
“你小徒弟和兄长的侧妃……当真?”
李长生提着酒壶半天,都没顾得上喝一口:“你别问我啊,我不知道啊!”
南枝摇摇头,信以为真:“这天启城,真乱啊。”
身后,议论声纷纷附和:
“当真有私情啊!”
“怪不得琅琊王府空置许久,萧若风都不肯回去住,天天只住在兄长的府上。”
“原来是为了嫂嫂啊。”
“景玉王出钱养着弟弟不说,媳妇都被弟弟给……啧啧,冤大头啊,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戴了绿帽子!”
“不得不说,这样的冤大头,也不配做咱们北离的皇帝啊,实在太蠢,太丢人了!”
萧若风顶着众人戏谑和鄙夷的目光,不可置信地瞪着易文君:“嫂嫂,我何时和你有私情?连你的院子,我今日都是第一次踏入。”
易文君听着萧若风一口一个嫂嫂,被恶心地想吐,更觉得自己做得没错。既然偏要叫她嫂嫂,那就一起下地狱!
“我住进这院子之前,你可不是这么说的。你与我初遇之时便一见钟情,此后更是夜夜相会。可你却是个不中用的,迟迟不肯向圣上请婚,我又被你兄长景玉王看重,强行纳入府中,未成婚就被关在院子里。”
易文君也有把子装可怜的演技在,眼眸含泪,欲落不落,月光之下,更如梨花带雨:
“你总说你兄长不知情,你兄长是无辜的。可你也不想想,如果他当真不知情,又怎么会在我们未成婚之时,就把我强行接进府中幽禁?”
南枝从李长生挂在腰间的口袋里掏出一把下酒的花生米,分给叶鼎之一半:
“对上了对上了!我说呢,景玉王好歹也是皇家王爷,怎么如此欲求不满,急不可耐,婚前就把人接到府里?原来是因为心里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