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无名,你想笑就笑吧,晕着的人又怎么会抖动呢?而且这里乱成这样,你还怎么晕?”
石台上有个戴方相面具的白衣人,用言语逼着苏无名坐起来之后,又看向满脸怒气死命挣扎的尉迟华:
“原本做红茶用新娘之血最好,新娘为极阴之体。不过,既然尉迟小姐自己送上门来,我也治好笑纳。不过品质差些,价格低些。”
尉迟华愣愣地瞪着他:“你用我的血做茶,还要贱卖?”
白衣人冷哼一声:“不错。”
眼见尉迟华大怒,苏无名终于用刀磨断绳子,转身看向白衣人:“元县令,事已至此,就不必再言语相讥了。”
白衣人悠悠地解下面具:“你今夜百般阻挠我出门,想来早就觉察我的身份了。”
苏无名应声:“不错,你做的属实不够周到,可谓破绽百出。”
他环顾一圈,除了裴喜君和尉迟华,凭借袖箭躲得乱七八糟的元莫,双手包得可笑的阴十郎,还有一高一矮两个古怪之人。
南枝正静悄悄地站在元来身后,好像随时都能拧断他的脖子。
若能大庭广众拿下元来,是最好。
“那两人,是当年刺杀天后的幽离四怪之二?那时他们在长安县狱离奇失踪,原来是因为你!”
苏无名心中有底,尽情地套话,为卢凌风的人马拖延时间:“关于长安红茶的制作方法,便是用西域冥罗草和新娘之血凝练,你用新娘的极阴之体取血,又在相应方位藏身已保怨灵不聚,,而返魂香护持尸身不腐,才能久戴方相面具。
方相面具,能为她们的灵魂开道,防止新娘的冤魂回来报复你!”
“报复?哈哈哈哈……”
元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得意万分,情不自禁炫耀:“再过一年半载,长安的大小官吏,皇室宗亲,都要靠我的长安红茶来续命!那个时候,我就是一人当官,万夫莫开的宰相!”
苏无名听到宰相二字,豁然开朗。
当真如师姐所说,幕后主使者是朝中至高者。也只有那人,才能张口许下宰相之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