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
南枝似笑非笑地看着李长生:“怎么?女弟子丢你脸啊?”
正巧堂中说书先生中场休息,南枝瞧时辰快到了,叫上柳月一起走:“今日十三,正是雕楼小筑售卖秋露白的日子。”
李长生追上两步:“我可没有说女弟子丢脸啊!”
南枝又问:“那为什么君玉能做大师兄,我就做不了大师姐?为什么你在学堂里收了七个弟子,却没有一个女徒弟?”
李长生脱口而出:“还不是为了避嫌!”
南枝疑惑:“避什么嫌,你个老光棍有什么嫌可避。”
李长生:“……”
心,被伤的千疮百孔。
柳月越听越不对,这俩祖宗当真闹起别扭,倒霉的只有别人。瓜好吃,可也得有命吃。
“我突然想起来,老五还约了我学琴。”
柳月后退一步,隔着帷帽露出一个真诚的笑意:“我得回学堂瞧瞧他,今日不能和师姐一道去品酒了。”
李长生暗戳戳给柳月比了个大拇指,这借口虽然一听就是假的,老五那剑痴怎么可能会和柳月学琴?但这眼力见值得表扬。
雕楼小筑不远处有一天香阁,不仅有天下独一无二的香膏脂粉,还有金银首饰。
南枝路过时,收到了天下第一送来的沉甸甸的金簪子。
金灿灿的簪子雕成富贵牡丹的花样,戴在头上足够招摇逛市,十分刺眼。
年轻姑娘大多不喜欢这样不雅致的簪子首饰,但南枝最喜欢。什么石头再好看,也比不上黄金保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