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什么驾。”李长生摆摆手,随意踏步走进殿中,正好站在了萧若涯身后:“我是来找兰王殿下的。”
萧若涯还记恨李长生拱了他的小白菜,对李长生依旧没有好脸:
“你还有脸来见我?”
李长生满脸笑容,堂堂天下第一,竟带了点讨好的意味:
“哎呀,早晚都是一家人,自然是要见的。兰王消消气,不如静下心来,先听听我的解释。”
萧若涯狐疑地打量李长生:“我不是信你啊,我更相信我养大的女儿!”
他的宝贝女儿才不是那等睁眼瞎恋爱脑!
李长生连连点头:“南枝很好,南枝特别好,南枝天下第一好。是我,我不好。”
他们两个你来我往,却把殿中的人齐齐看傻了。
这还是那个天下第一唯我独尊的李长生吗?竟然会对兰王伏低做小,满脸讨好?
太安帝惊愕地问出来:“李先生和老大家发生了什么事?”
李长生转过头来,好像按下了什么机关似的,脸色突变,横眉冷对,轻蔑又不耐烦:
“我们有什么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说罢,他又转头,神态大变,温和又小心翼翼地讨好:“是吧,咱们自家事自家解决。”
萧若涯的神色终于缓和:“还算你明事理。”
景玉王左看看右瞧瞧,不可置信道:“萧若涯,你怎么能用这样的态度和李先生说话!”
李长生再转过头来,满脸嫌恶,抬手一挥,袖摆飞扬间风声呼号,凝为剑招,重重地砸在景玉王的胸膛上。
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