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镌刻在天界的史册上的功德,也没有被人称颂的苦劳。
他会成为一个被钉在耻辱柱上的天界罪人。
南枝感怀又气愤地看向柏麟,却见这人正望着她笑,嘴角还抿出了极为明显的酒窝,促狭得很。
柏麟看南枝不悦地灯过来,微微收敛了些:“天帝要对付的人是我,你为何如此生气?”
南枝也分外坦诚:“因为我在意啊。”
柏麟眼睛一颤,只能呆呆地盯着她,看她发间璀璨的金珠,看那闪亮又零碎的光芒落进她的眼中,然后晶晶亮地只盛着他。
漫天白茫茫的心谷中,那株绿芽好像又旺盛了些,柔嫩的叶片舒展开。
他是她在意的人?
见南枝笃定地点头,柏麟才意识到自己竟然把这话大喇喇地问了出来。
“我当然在意你啊,你不是我的人吗?”
南枝义愤填膺:“我将来是要做天帝的,你便是我最信任的左右手,是我最看好的帝君,要给我打工千千万万年的!他凭什么敢伸手来祸害你?
我非得把他这只黑手给剁了!”
话落,她一手拍在桌上,哐当一声响。
柏麟砰砰乱跳的心也跟着心如止水了:“呵。”
险些忘了,眼前这个青帝是个过于活泼的无情道修士。让他时常忘了她也修炼了无情道。
“那我们就将计就计,设计一出好戏。”
南枝给绿毛的鹦鹉重新变化了颜色,把天帝的信绑回去,重新放飞,让它给元朗送去:
“你最近要小心啦,红颜祸水的帝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