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宁啊,你说的也不对吧。”
慕容璟和推着轮椅走近:“你说只有皇家人才能参加这次宫宴,那为什么殷将军也在啊?”
他说这话时,故意将声音放得极大,几乎整个大殿都听到了他这番话。
安宁郡主先是一愣,看着慕容璟和狡黠眨动的眼睛又恍然大悟,也跟着扬声道:
“堂兄,你多年不在京中,自然是不知道。前几日,太子已经在和殷将军议亲了,或许好事将成呢。啧,只可惜某些人一门心思肖想自己得不到的位置,最后也只能人财两空,平白耗费了青春。”
慕容璟和点着头,扫了眼面无表情的殷落梅,这才带着点试探的意味看向长公主和孙盼晴:
“说起来,殷将军也是贤妃娘娘的侄女呢,都是沾亲带故的。”
孙盼晴的脸越发白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岂不是说,只有她不仅和皇室没有关系,和后妃娘娘们也没有血缘!偏还舔着脸来参加这个宫宴?
可她本就该来的!她参加这个宫宴是堂堂正正的!她才是长公主的女儿!
孙盼晴蓦地看向不发一言的南枝,眼中的迁怒和怨恨几乎掩饰不住。呵,凭着嫁给景王,这个冒牌货现在也能称得上一句景王妃,成了大炎皇室中人了!
她还道这冒牌货怎么突然愿意嫁给景王那个残废了,原来是在打这个主意!以这冒牌货的身份,与其等着有朝一日被打回原形,还不如紧紧占住一个纨绔王爷的正妃之位。
倒真是好算盘啊!
孙盼晴不自觉往南枝这边走了两步,又被长公主一把扯住:
“圣上和妃嫔马上就来了,你就老实些吧!”
孙盼晴双眼含泪地瞪着长公主,倔强又不甘。
长公主有些动容,却更快地把人控制住。正因为是自己的亲女儿,她才必须要对方活下去。
这点阴阳怪气的羞辱算什么!当年她深陷西焉,被先西焉王羞辱的时候,才是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