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北,你这次干得不错。”学长和张向北说,“我可是一直都在观察着你们‘宅鲜送’,和老马对着干,用现在的话怎么说,这么大的瓜,我怎么可能不围观?
“说实话,看着老马出手这么狠,我都替你揪心,不过,你闪避得法,反击得有条不紊,我看着都佩服。”
“谢谢学长!”张向北云淡风轻地笑笑。
学长到底揪不揪心别人不知道,但关注是肯定的,毕竟他是对“宅鲜送”很有兴趣,一直想入股“宅鲜送”的人。
“张总,这次是由你这个老将,在后面压阵?”学长问张晨。
“还真没有,想插手都插不上。”张晨说。
学长有些不相信,看看小芳和刘芸,刘芸在边上说:
“真的,我们倒是出过主意,出的主意就是和‘每日鲜’对着干,他们有点太欺负人了。”
“那就正中老马下怀,他最喜欢这么干了。”学长说。
“所以啊,被北北全盘否决了。”刘芸笑道,“他另起的炉灶。”
“厉害!”
学长说着来了兴趣,问张向北:“你怎么就知道应该要避其锋芒的?”
张向北有些不好意思,他说:“也没什么特别的,就觉得自己没他有钱,和他比烧钱的话,我肯定烧不过他,只能挑成本最低的做。”
“很好的直觉。”学长啧了一声,颇为赞赏地点点头。
“来,张向北,我们碰碰。”学长举起杯子,和张向北说:“这回,你也算是替我们耶鲁长了脸,那个老马,自己读了个破学校,就总是喜欢故作姿态,看不起我们这些外面回来的,好说大话,什么海龟就是要土养,难道我们就不能从来没离开土?”
张向北大笑,他举起杯子和学长碰了,一口把酒干掉,学长喝了一大口,看着张向北说:
“还是好酒量,这样干,我可干不了。”
张向北赶紧说:“不用不用,你随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