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向北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房间里,躺在自己的床上,他迷迷糊糊看到床边坐着一个人在打电话,霎时就把眼睛睁大了,坐在床边的不是别人,是向南。
张向北急问:“你怎么……”
向南转身看看他,一根手指竖在自己的唇上,示意他不要作声。
向南把手机从右手换到左手拿着,伸出右手,握住了张向北的手,张向北躺在那里,看着她打电话,他听出来,向南应该是在和丁友松通电话,说的是今晚演出的事情。
本来,向南这个时候,应该是在椒江,永城婺剧团正在那边巡演,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向南打完电话,和张向北说:“他们的演出刚刚结束。”
张向北问:“你怎么来了?”
“你先告诉我,怎么喝这么多酒?”向南说。
“没有因为什么,就是和我老爸、杆子叔叔、顾工四个人,在前面‘枕水茶楼’喝的,那酒后劲太大,就醉了。”张向北说。
“你也有今天?”向南问。
张向北咧嘴笑了一下:“有今天。”
向南伸手摸了摸张向北的脸,问:“难受吗?”
“有点。”张向北说,其实是头疼欲裂。
“我给你倒杯水?”
张向北点点头。
向南起身,给张向北倒了一杯温水回来,又走进了洗手间,把毛巾在热水下绞了把,回来,替张向北擦了擦脸,再回去洗手间,把毛巾又绞了把,回来把毛巾叠了几叠,覆盖在张向北的额头上,张向北感觉头痛果然减轻了不少。
向南问:“这样舒服点了?”
张向北“嗯”了一声,还是问:“你怎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