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柏樟:“我?以为你伸过?来给我?咬。”“想得美。”于清溏似是在笑,声音里灌满磨人的小颗粒,抽回的手又抬起?来,“喏,帮我?绑上。”缠上去的绳子有些发潮,垂在手边,轻微晃动?着。徐柏樟没?接,“不绑了。”于清溏:“不是喜欢?”徐柏樟捏住绳子的另一端,勾着手指,轻轻拉拽,“太细了,怕伤到你。”不同于领带或者浴袍带,绳子只有数据线粗细。“可以绑松点?。”于清溏凑到他耳边,保持着若即若离,“哥哥,你要想清楚,不捆住,我?等会儿?会不听话。”耳根磨得发麻,引诱只需一句话。黑绳裹住手腕,缠了三四圈,皮肤包裹在外?面,细腻苍白。于清溏双手并拢着,拿起?身后的内塞式狼尾,“家里没?有润.滑,干涩的时候,很难弄。”他把尾巴递过?来,“可以麻烦哥哥先把我?弄湿,在帮我?塞进去吗?”“咔啦。”尾巴从于清溏手里抽出,被丢进两米外?的纸篓。“怎么……嗯!”于清溏后腰受力往前,身体压在他胸口,“又吓我?。”徐柏樟搂住他,手掌沿脊椎骨往下,“这里,只有我?能进。”“徐医生,你这样不符合剧情。”广播剧中,弟弟的尾巴全?程塞在里面。徐柏樟抓住他的手,鼻尖在上面嗅,“不喜欢那种剧情。”“那你喜欢什么?”“不如先说说,为什么指定?我?穿这身?”于清溏把手指抵在他胸口,摸平滑的衬衫布料,“换衣服的时候,突然回忆起?第一次见你时,萌生出的想法。”“什么想法?”“一瞬间而已。”“说来听听。”“你会笑我?。”“我?尽量不笑。”于清溏不看他的眼睛,把领带拽出来,“我?在想,这么衣冠楚楚的男人,如果?把他扒干净,会是什么样。”徐柏樟转避开头,红着耳朵回来,“要试试吗?”于清溏后退半步,靠回桌边,“你自?己扒,我?认真看。”西装从肩膀划落,丢到床边,白色衬衫上还绑着黑色袖箍,日常特意戴他的男性不多。于清溏的眼睛定?在那里,“你好像很喜欢这个。”“不是我?喜欢。”徐柏樟靠过?来,“是你。”于清溏不知是该佩服徐柏樟了解他,还是自?嘲在直播间透露太多。徐柏樟速度很快,腰带抽出,领带脱落,衬衫也解到一半。于清溏按住他,“行行好,给我?留点?。”“你想怎么玩?”徐柏樟放下手。于清溏拨开衣领,指尖往里滑,“腿有点?酸。”暗示不过?三秒,于清溏被抱进了床上,手边是不同规格的盒子。他随手拿起?两盒,“今晚用哪个?”“调.教金刚,还是沉睡恶魔?”徐柏樟把盒子拿走,“急什么,都会用到。”“都?”于清溏的笑声震在喉结上,“徐医生,你知道这里有多少盒吗?”徐柏樟:“怕太多,受不了?”“今晚的某人,到底是吹牛还是自?恋。”于清溏靠在床头,捆住的双手搭在身前,脚底压在徐柏樟小腹。徐柏樟:“试试不就知道了。”于清溏用脚趾挑开衣摆,滑他的腹肌轮廓,“从哪开始试呢?”徐柏樟的身体往前压,把于清溏的腿弯折分开,“从这里试怎么样?”慌乱间,于清溏抓住西装挡住,他没?穿底.裤,腿.打开暴露得明显。徐柏樟:“你藏什么?”于清溏:“保持神秘。”徐柏樟似笑非笑,“清溏,截止我?上次喝药,已经过?去一周。”于清溏用脚趾扯开裤链,继续往里钻,“所以呢?”徐柏樟腹部收紧,把脚拿开,“还没?玩够?”于清溏:“嫌我??”“明知道我?怕痒。”徐柏樟把手腕的绑带扯下,捆在脚踝,“显然这里更?不听话。”于清溏动?动?脚,还想去撩他腹肌,“这样我?很不方?便。”徐柏樟喉结在动?,挤出嘶哑,“再?不收脚,你会很惨。”“又吓我??”“善意提醒。”“你现在思维清晰,情绪正常。”“暴风雨来临前的平静。”“所以呢。”于清溏偏头,“暴风雨什么时候唔。”嘴唇被人封堵,于清溏大脑缺氧,只能听到徐柏樟的告诫,“请个假,你明天起?不来。”……“柏樟,等一下。”“换个称呼。”“哥哥,我?不行。”“再?换。”“学长,让我?歇歇。”“继续。”“老公,你好厉害。”*在徐柏樟的助力下,于清溏有幸看到了一条一条,暴力撕碎的衬衫;看到了卡在身前,折磨到湿的束缚带;看到了不管不顾,生生弄红的皮肤;还有房间里,不同角落的风景。窗台的夜景很美;床头柜后有丢失的钢笔;衣柜的推拉门很松,轻轻晃就会原地响;衣帽间的灯好亮,躺在地毯上,刺得眼睛疼;还有浴室的大理石台面真的很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