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一个故事吗?毫无疑问是的。
他是从那人迹罕至的生死边缘上走下来的人,当然,他现在也即将走上生死边缘。
只不过好像并没有那种痛彻心扉的故事亦或者是让人扼腕叹息的经历,所以这又好像并不能够成为一个故事了。
老头子说完话之后,看起来并没有再次开口的欲望,两个人光是在店里坐着也感到了尴尬,在无数个大岛老师的眼神暗示之下,驹决定还是离开了这里。
“他算是受难吗?”大岛和也甩了甩刚刚开车门弄得湿渌渌的手,如果说用这个手在去握方向盘,他会觉得很是难受。
“从一般角度上来看,应该是不算的。”驹顶着混黑在车内寻找纸巾:“但是我们每个人不都是在受难吗。”
最后,还是大岛和也打开了车顶的阅读灯才找到被他们踩到角落里面的一团纸巾,看着很是明显不能用的纸团,驹最后还是妥协的把水擦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面。
“所以,他的故事也很有价值对吧。”
“对,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
“难道不考虑……”大岛和也跃跃欲试,他的催告基因开始表达。
随着催稿基因的表达,驹感觉到了一股威胁正在逼近,随即想了想说:“有没有想过,大岛老师你也写一篇文章?”
“我?”
车子的速度微微降下,随后立马提了上去,大岛和也狠狠的回忆了一下,好像自己在外面抛头露面的次数并不是很多,很多人都知道小院一树和他的责编大岛和也,但是却都不知道那个责编之前也是写文章的一把好手。
“我就算了吧。”大岛和也并不是很自信,他的语气显得有点弱,不过看脸色大有一种跃跃欲试的感觉,他应该是在等待着驹的鼓励。
不过过了一会之后,驹并没有说话。
大岛老师找了一个借口把车子停在路边,随后刚刚侧头就看见驹直勾勾的贴着他的脸看过来。
“你是在等我的话对吧。”
“那倒不是,我就是觉得车子是不是有点抖动的厉害。”大岛老师有点心虚,眼神不太敢直视北岛驹,生怕他能够看出一些端倪出来。
“所以,就像是你说的,要不算了吧?”
驹根本不是那种按照套路出牌的人,他对于所谓的一些人情冷暖都选择性的忽略,借口只有一个,他不知道这种事情。
虽然不用再顶着精神病的头衔,但是他现在社会地位能够让别人对他进行一些阿谀奉承。
所谓看脸色之类的事情,多半他就是那个要被看的。
大岛阴沉着脸再次踩了油门让车子重新跑起来:“小院老师,下次请不要开这种无聊的玩笑,我真的很需要你的鼓励。”
驹很意外:“难道编辑也需要鼓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