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父,我看您也无心工作,您一个人把自己关在办公室里也闷,我现在也没事做,要不然咱爷俩到我家喝一杯?”
自从谢依宜怀孕之后,两个人就住进了战家,他们两个住的之前陆廷筠和楚瑜然的房子,那里还一直空着。
喝一杯?
听到这三个字容彻自嘲的一个苦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酒量,一杯就倒了。”
容彻酒量那是出了名的差,啤酒都能一杯倒。
“喝不了一杯,那就喝半杯,喝不了酒咱也可以喝点饮料,不想喝饮料,还可以喝茶喝水嘛。”
容彻听后又是一个苦笑,他当然知道秦见御是想开导他,安慰他,在他的盛情邀请之下容彻也没拒绝。
回到家之后,秦见御要去准备各种喝的,容彻便说道:“还是喝酒吧……”
“行,那咱就喝点度数低的红酒。”
秦见御打开了一瓶红酒,拿来了两个高脚杯,将酒倒进去,刚倒进去容彻便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了。
看他这样,秦见御也是很认真地劝着:“姑父,元齐也还是个孩子,他心智也不成熟,容易被别人的想法所左右,在学校听了同学的几句闲话,就对您犯浑了,说的那些话也都是气头上的话,您别往心里去,小屁孩儿,回头我替您训他。”
听到这个,容彻很痛楚的一笑,眼圈泛红,泪一直在眼里面打转,他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是一饮而尽。
“但是他说的没有错啊,我就是坐过牢,我认得爸爸他就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罪犯,因为我他当不了兵,因为我让他蒙羞,也因为我……”
“姑父。”秦见御连忙打断了他的话,“这古人都说了,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呢?只要是人就会犯错,犯小错小惩罚,犯大错大惩罚,您犯了法律不允许的错,那法律不是已经惩罚您了吗?
至于对子女的影响,不就是国家规定的不能考公不能当兵吗?不能做这些职业就死路一条了吗?就像瑶瑶姐,因为她爸爸的事她学习那么好,结果入党不也入不了吗?
还有我舅舅,我舅舅的爸爸最后不也锒铛入狱了吗?您看现在,我舅舅和瑶瑶姐不是都过得很好吗?困难只是眼下,迈过了这个困难,瞬间海阔天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