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警不好埋伏,同样对方也不好藏。”
“所以啊,这个地方对柳瓷来说很危险,她会为了内心的那份强迫症和仪式感铤而走险?万一杀不了姑父,自己还搭进去了,不过她要是不选这里,那其他地方可大了,真就是大海捞针了。”
战君临看了看时间,现在这边警方已经派出大量的警力了,但闹得动静太大,也怕打草惊蛇,毕竟对方有人质。
“我是觉得她会铤而走险,毕竟她一个渐冻症患者,她来南城就是想找姑父报仇,本身她又没想活,那就没必要投鼠忌器了。”
“也是,不过她得确保会杀成功吧。”
说到这里,秦见御又长长的吐了口气,继续说道:“哎,就算是她想等这个时间才对姑父动手,不过姑父都已经被她关了这几天了,想来也是过着地狱般的生活,不怪姑姑担心,这谁不担心啊?”
听到这个战君临也是沉默了好一会儿,这些天容彻过的日子一定是暗无天日,且充满虐待和折磨的。
“从另一个角度想,受了肉体上的折磨,精神上的折磨也就会少一些了,本来这二十年了,姑父的心魔也已经解开了,可突然内心的犯罪感和愧疚感又都被唤醒了。”
若不是一心求死,容彻会落入柳瓷的手吗?
“不光是姑父内心的犯罪感和愧疚感被唤醒,关键是他那个宝贝儿子,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一句六月寒。
梁元齐那恶语的杀伤力,抵多少个寒冬啊?心还不得冷死,你没看姑父给姑姑留的遗书,我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