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紘一听就怒了,明明都捎了信的,信上说的很清楚:提前借好敬妃或端妃的吉服,以防封妃当日出差池。
温实初解释道:“莞嫔借了两套吉服,可是姜总管说还有一套皇后送到内务府的吉服,莞嫔还是选了纯元皇后的那套吉服。”
盛紘气的跳脚,提前嘱咐过了,这个孽女究竟怎么想的?
敬妃和端妃的吉服不穿,非要穿皇后的吉服。
她一个妃妾,怎能逾制穿皇后的吉服?
虽然也是妃位的吉服,可那也是皇后宫里的吉服啊。
温实初安慰道:“大人莫急,皇上一向宠爱莞嫔,想来不出几日,此事便会作罢。”
盛紘颓然坐下,心里直呼天要亡他。
合着盛紘在宫外缩成个鹌鹑根本就没用,宫里头甄远道的女儿就是个惹祸精。
盛紘还不知道,当日真正送甄家上路的人,便是在宫里的甄嬛。
甄嬛在得知甄远道下狱后,跑去养心殿质问皇帝:“我父亲一事,究竟是证据确凿,还是皇上对敦亲王与年羹尧一案耿耿在心,一味得疑心他人?”
甄嬛这话,相当于指着皇帝鼻子骂昏君,说皇帝因疑心冤枉了许多人。
明明敦亲王和年羹尧是甄嬛和皇帝一起策划的,甄嬛借皇帝之手除掉了年家和敌人年世兰,却不管百姓们如何议论皇帝卸磨杀驴。
皇帝不这样操作一波,不就真正成了昏君?
闻言,皇帝气极,这才有了皇帝将桌上莞莞类卿的字,一怒之下拂到地上的场景。
盛紘想了想问:“你那边可有假死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