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林凡也并未在意，随即笑着说道：
“林凡来到方素执事这里，确实是有两件事。”
“其一是，林凡昨夜与义父交谈。恰逢聊到了方素执事，今日便想着说与你听听。”
“不知方素执事可感兴趣。”
方素并未言语，但其脸上的表情，已明显是在示意林凡继续说下去。
方清可以说是方素，真正的顶头上司。
方素此人虽说一根筋，但是并不代表，他不在意上司对自己的评价。
“昨夜义父说。“
“方素此人天赋才情，在我方家皆是独树一帜，当一执事倒是有些屈才了。”
“不过其性格太过怪异。此事对工作来讲却是好事无疑，但若是身居高位定会恶了交际。”
“与长久而言，对我方家的弊终是要大于利。”
“但想必其在执事之位打磨多年，性格定是已经有所改变。”
这番话，倒不是林凡吹捧。方素此人年轻时，单论天赋来讲，绝对是方家数一数二的天才。
也曾有不少高层，想过要培养他。
不过方素的性格，实在是太过奇葩了，纷纷与人恶了关系。
久而久之，便没人愿意搭理他了。
当然，这话确实是林凡编的。
方清对方素，那真是一百个看不上。